战北渊心里莫名起了这样的念头,就连耳根子都染红了,他与白若离的婚事原本是一场错事,只是,若是白若离心悦他呢?
“乌云寨的二当家甚是会谋划,我与他交手过两次,三年前,我将乌云寨原本的老巢给一锅端了,恼羞成怒之下,乌云寨的二当家想暗箭伤人,是我运气好,没有伤到要害。”
白若离听到这里,只觉得艰险的很,战北渊的功劳,都是沾染了鲜血,偏偏战家人不领情。
她推着轮椅的手微微顿住,“不是你命大,是你保家卫国,所以老天爷保佑着你,可是,你这样难,有些人不领情。”
战北渊有些酸涩,他从未想过,有人这般关切自己,哪怕只是口头所说。
他将几年前与乌云寨交手的种种都告诉了白若离,以及乌云寨地势的情况。
白若离一一记下了,只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能避免许多麻烦。
此时已经到了晚间,总算是到了沧州的清城山的山脚下。
万衙役和邹衙役在山脚上搭好了帐篷,随后将具体的事情交代给众人,尤其是战家的那几人。
火光将山脚照亮,万衙役神色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