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的日子不知何时是头,可他们已经接受事实,如今只能靠着一个字,熬。

这一晚,白若离却并没有睡。

她与战北渊隔着几碗水躺下,划清了楚河汉街。

战北渊双腿的疼痛减轻了不少,这会脸色看起来也红润许多,应是调养好了。

她躺在硬床上,却是睡不着,只得道。

“万县令的计谋,你我都看出来了,我们这么将计就计,难道就不担心他报复?”

战北渊只淡淡的说道,“他不敢。”

白若离听完,也很快理解战北渊的意思,万衙役所做之事,如果朝廷查起来,被革职查办的也只有他。

因此,他不仅不美恶言相向,更是要将他们奉为座上宾。

翌日清晨,邹衙役就带着人瞧着铜锣将战家人全部都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