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出我今天要做观落阴,所以只派了分身来剪白绸。”
“可他,偏偏却漏算了你!”
我点头道:“我要是刘纲,我都后悔死了,早知道派本体来,就一锅端了,又何必费这事呢?”
兰青歌将人皮厌恶地丢在地上,踩了几脚:“谁知道呢,他可能还有我们不知道的顾忌吧。”
我道:“而且兰姐,我听说,画皮术炼出的分身,需要赋予一魂一魄,才能激发灵性?”
兰青歌点头:“是,分身被杀,那一魂一魄虽说逃了回去,但刘纲的元气和阳寿,一定会遭受极大的损伤!”
“短时间之内,他是不可能再出来作妖了。”
我摸着下巴沉吟:“要是这会能寻到他,趁他病要他命,那就太好了。”
“咱们能查到他这会藏在哪吗?”
兰青歌摇头:“大阴佛眼只能看穿物件的因果,找人用它可不行。”
“刘纲这种境界的,他要真想躲,可没那么好找。”
兰青歌掀开杨业外衣,检查了下伤口,又看向我额头处的伤:“你俩都要缝针,跟我来。”
我们去了里屋,兰青歌取出针线和碘酒,用火给针消毒后,帮杨业缝合了伤口。
别说,这杨业傻归傻,却是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子,从头到尾一声不吭,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兰青歌给徒弟缝针时,目光带着温柔,打归打,但她对杨业还是很好的。
轮到我时,她轻声安慰着我:“别怕,我这可是冰蚕吐丝编成的线,不用拆线,也不会留下伤口。”
我疼的死去活来,却强装着硬气笑道:“老爷们,脸上有点疤怕啥?”
兰青歌捏着我脸蛋坏笑:“你算哪门子老爷们啊?你就一小孩。”
处理完伤口,兰青歌大有深意地看着我,摆着手送客:“去找我师兄,他会教你怎么跟大狐狸建立联系。”
“另外你告诉他,不杀了刘纲,我这辈子不见他!”
我连忙问:“兰姐,你师兄在哪啊?”
兰青歌头都不回道:“白骨滩精神病院,杨业知道位置。”
“把人皮烧了啊!”
……
夜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