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求死,死在东洋不行吗?为什么非要来咱们这旮沓死呢?”
马义注视着窗外,继续道:“有次,鹿岛鼻青脸肿地从外边回来,我问他出啥事了?”
“你猜怎么着?”
“这孩子没跟我打招呼,自个跑到战争博物馆去了!结果让那的游客当场认出来,揍的那叫个惨啊!”
我听的直呼卧槽,鹿岛的这个行为,完全是在故意作死。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杨业当年也求死过,但杨业是遭遇了不公,这事没法子说。
他鹿岛不一样,鹿岛求死,肯定是出于别的动机,而且最重要的,他为什么非要死在咱们这呢?
有些事,的确是操性到没法去说,你在这个江湖待久了,你就见怪不怪了。
鹿岛的事先放一边。
马义提议,要带我去商K放松一下,我拒绝了,那种地方我从来不去,嫌脏。
我说马叔,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喝点茶吧,我刚好有事要请教你。
马义同意了,他安排手下把钱带回去,我俩下车,随意找了家茶馆,开了个小包间。
服务员关门离开后,我直入正题:“马叔,你也别藏着掖着了,我在阴间见过你,你住阴楼207室。”
“后来,我又在白骨滩子精神病院的地下室,见到了你和你妻子。”
马义这人城府极深,我以为他会反驳否认,但他没有,他喝着茶,一声不响地听着,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情绪。
我把我附在爷爷身上,联合欧阳劫下阴间寻宝,以及破解白夜天幻境的过程,大概给他说了下。
但我并没有提黑相术的事。
马义听完,直愣愣看向我:“原来,你都知道了。”
“是,我是去过阴间,而且去过不止一趟,甚至我还在那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不再对我隐瞒,马义说出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