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晓莹守在门外,我戒备地走进其中,庙里面的空间并不怎么宽敞,四周黑漆漆一片,阴冷的寒风不断从无边漆黑的深处吹来,我闻到了浓烈的灰尘气息,夹杂着难闻的血腥气。
我顺手拿起墙上的火把,下了一小段石台阶后,就听到前方的黑暗深处,传来阵阵细微的哭声。
我吓的寒毛急竖,里面还有黑苗子?
我点亮阴灯,白光照向前方,只见十几米开外靠墙的位置,蹲着几个衣衫褴褛的男女,这些人满身满脸都是血,脚上带着铁铐,显然是黑苗从森林中抓来的劳工。
我松了口气,熄灭阴灯,举着火把上前询问,原来这些劳工都是瑶族人,他们的寨子离这里不远,不久前被黑苗血洗后,这些人全部被抓来当奴隶,给黑苗没日没夜地干活。
“你们在庙里具体干啥?”我问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答道,我将他们的回答梳理一番后,得到了一个恐怖的结论:
在这座阴庙的下方,隐藏着一个地下空间,空间中具体有啥东西,他们也不知道,但空间的入口被机关锁死了,黑苗用尽了各种办法,都无法开启,于是这些黑苗就打算绕过机关,命令这些奴隶用铁镐强行在地上开个洞,从而进入下方空间。
但很快黑苗就失望地发现,这个计划同样不靠谱——阴庙地面的石砖,是坚硬的花岗岩,光用铁镐人力,只能在花岗岩上划出些细微的小口子。
我用火把照着四周,阴庙的地表大厅只有五十来平米,尽头被两扇造型诡异的铁门封死了,而在这些奴隶对面的墙边,放着四口大木箱子,每个箱子里都堆面了一块块翠绿的小玉牌。
是的,玉牌,我这些日子以来心心念念,魂牵梦绕的宝贝,就这么赤裸裸地堆在我目前。
有一个女奴隶说,这些玉牌,最早都整齐地镶嵌在机关大门上,黑苗命令他们用小刀,将这些玉牌一块块撬下,但这帮苗子也没什么文化,瞧不出这些看似像玉,实则是雨花石质地的小玩意是干啥的,就把它们当成建筑垃圾堆放进箱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