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尸脸朝着卢晓莹扭过来,手指在嘴唇子上一按,示意她别声张。
男尸还保持着克制,和卢晓莹相隔十余公分,躺下后一动不动,女尸却一点都不老实,一个劲往我身边挤。
现在很多傻狗小说动不动起名尸香这,尸香那的来误导读者,我想说你特么闻过尸体是什么味吗?到底是什么样的傻狗能想出这样的书名?
那女尸挤到最后,嘴都已经贴到我脸跟前了,那尸臭来的太过猛烈,熏的我眼睛火辣辣的疼,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可我偏偏不能躲,存活下来的野草就这么点,我稍微挪动一下,就要暴露出去。
前方的赶尸双人组知晓我这边的情况,可他俩也不阻止,就当没看到。
我知道双尸这么做,一定有我看不懂的高维含义,只是这尸臭实在熏的人发疯,我试着冲女尸密语:“姐,你能正常点不?”
人家也回应我,一个劲冲我阴笑。
我不再理睬她,抬头瞧向前方战场。
萤火蛊虽毒,却对悲从喜没造成任何杀伤。
他生长出了一对崭新的,木纹花色的双臂,他的腿,他身上的所有伤口,在被嫩绿的树皮包裹后,统统愈合如初了。
像倒带的老电影似的,悲从喜从火海中直挺挺地起立,他全身的衣服已经被烧光了,他的躯干和脸上布满了厚厚的树皮,胳膊腿也覆盖着深褐色的硬木花纹。
当火散去后,悲从喜身上的树皮和木纹才渐渐消失,恢复了本来面貌,在我们惊悚的注视下,这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摘掉额头上的几支绿芽,晃动着脖子,仰天长叹道:
“感谢厌胜术,感谢鲁班老祖赐予了我全新的身体,让我硬吃蛊术而不死。”
“接下来我的余生,都将对蛊术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