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是守身如玉的处子。”
沈姑娘进屋后,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知道。”我盘坐在地毯上,注视着她。
“那你为什么拒绝我?”沈姑娘看起来有些恼怒。
我微笑着对她说:“有了因果本源后,我一直以为这世上没人能比我更懂因果,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我对因果一无所知。”
“你不要岔开话题啊?”沈姑娘用力咬着嘴唇,急的直跺脚:
“方才在池中,你就一直对我爱答不理,甚至都不愿拿正眼看我,好在你也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意思,我不曾招惹过你,你为何好端端的,突然对我这般冷淡?”
“难道说小姐选中的影子,是一根不懂如何与异性相处的木头?”
“不行,你越是这样,我反而越对你好奇。”
她走到我面前,贴在后背的发丝不断往下滴答着水珠,她低头注视着我,目光充满挑衅,嘴角浮现出讥讽之色。
沈姑娘抬起湿漉漉的脚丫,挑衅地踩在我大腿上:“或者说你不是木头,你只是不具备正常的能力?”
“我都这样说你了,你还不生气吗?”沈姑娘笑到娇艳欲滴:“你若是生气,就该拿行动来证明自己,让我哭,让我叫,让我知道错了,让我喊你爸爸……”
见我始终无动于衷,沈姑娘蹲在我面前,手托着粉腮凝视着我,这姑娘真不简单,那眸子里流转的不是光,而是少女的幼态,是无辜,是童真,更透着股说不出的野。
我一言不发,平静地与她对视,沈姑娘久久注视我的眸子,突然叹出一口甜甜的香气:“我从未遇到过你这样的男人,以后也不可能再遇到了。”
“你的眼睛是干净到一尘不染的星辰,你赢了。”
她终于放弃了,她站起身去了里屋,她蹲过的地毯被染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