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杀的？”

“还是他！”

随着大皇子朝我指来，人群中迅速传来惊呼与哗变，可群臣们现在就选择站队了吗？不，不，还得观察，还早着呢。

现在看，封十九占据了优势，可此时站队未免操之过急，群臣们对封十九的影子感到恐惧，却也为他的虚弱和疲态心存质疑，这个美貌的白发少年脸白如纸，脸上的剑伤刚刚才结疤，他看起来像刚跑完铁人三项，尽管他站姿很稳，可他眸子里的疲态，实在太明显了。

鹿死谁手，现在还很不好说呢。

群臣是奸诈的，老实人是不配斡旋权柄的，群臣深深知晓一个道理：时间，是可以改变一切的，别急，大皇子还有胜算，只有傻子才会选择现在战队。

而且接下来老修罗王的态度，也很重要。

也许是迫于封十九的压力，这一次，封千军做出了公平的表态：“百川，小十九的话你也听到了，人家是小十九身边的影子，并非你所说的外道奸细。”

“夺嫡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为父若是偏袒你，小十九的家臣们，岂不是白死了？”

大皇子已然成了炭火上翻滚的活蛆，他的手下，他的势力早已被尽数诛灭，现在，就连他爹都不要他了，更加火上浇油的是，二皇子和三皇子肩并肩走进了朝堂，老二刚进屋，脚还没站稳，就迫不及待地指着台上的大哥尖叫：

“封百川！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为了称王，你居然连最年幼的妹妹都不放过！”

“你屠杀十九妹的家臣也就罢了，你把他们的剥去皮，挂在树上烧师油，这些我都不说你，可你这畜生？居然大言不惭地放话，要糟蹋十九妹？”

“她与你虽无血缘关系，却是我封凌心中最最珍爱的亲妹妹！我岂能让你得逞？”

我了解二皇子的为人，和他相比，大皇子简直干净的像朵白莲花，他的这段发言是虚伪到令人作呕的，却无疑给了大皇子沉重一击。

“多亏这位仁兄及时现身，发动雷霆万钧的手段，这才保住了十九妹的清白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