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文昭一开口，秦山就看透了他的心思。

无非是要自己出丑而已！

事实上，如果自己真的说不出“九小场所”，肯定是要丢脸的。

这个问题是客观题，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能自由发挥，也不能凭借个人理解。

一句话，这道题是有标准答案的。

而且答案在网上随便一搜就能出来。

如果胡说八道，肯定瞒不住那么多双明亮的眼睛，要是被人拆穿了，当场就出丑了。

就算没有当场被人拆穿，背后被人拆穿，那也会出丑的。

而且，自己明明刚才还说另了一个名词，就是“三级安全教育”，戴文昭不问自己，三级安全教育是哪三级，而专门问自己，九小场所是哪些场所。

明显就是增加问题难度。

比如，要问你梁羽生笔下的江湖三女侠都有谁，你可能马上就能答出来，是吕四娘、冯瑛、冯琳。

可是要问你《天龙八部》里的四大恶人都有谁，回答起来就有难度了，因为多了一个选项。

但是，那并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人家问你桃谷六仙或者白雪公主身边的七个小矮人都叫什么，那就是骨灰级的难度了！

因为太生僻了！

而戴文昭所问的“九小场所”就属于同一级别难度的问题了。

不过，这个问题却是难不倒秦山的。

他这次讲话中所涉及到的安全方面的知识点，基本上都是来自于左木青给他的《左木职书》，那篇攻略，秦山正经看了好几天，对里面的内容烂熟于心。

里面就有不少的篇幅介绍了这个九小场所整治的要点和难点。

不然以秦山在镇里当党委书记和镇长期间所能接触到的安全事项，根本不可能涉及到县城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