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青霞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满是疑惑地问道。
樊崇成道:“问他,是因为我的事情,秦山跟市委周书记的关系很好,他要是肯为我说句话,或许我就不至于被调整了。”
说到这里他恨恨地把手里的烟头摁死在烟灰缸里:“也不知道秦山那小子怎么走了狗屎运,两任市委书记关系都跟他不错,跟着大领导混,竟然短短的两年时间混到了副处级。你们要是不离婚的话……唉,青霞啊,连豆腐都有脑,你却没有脑……仅有的那点脑子里不是水就是虫啊……”
之后,樊崇成就说不下去了。
总之,狠狠地瞪了樊青霞一眼,要说而未说的话都在白眼仁里。
“行了行了,说那些有什么用?再说了,秦山就是小人得志,一时发达而已,再说了花无百日红,跟谁混能怎么地?那太监还跟皇上混呢,那俩球不也混没了?你不也一直跟市委书记混吗?不也……”
余丽珍这时来了精神劲,嘴上不停地开导着樊崇成,贬损着秦山。
“说那些干啥?”
樊崇成再次狠狠地瞪了一眼余丽珍,又点燃了一根烟。
抽了两口,忽然说道:“不行,我得给秦山打个电话。你们俩一边呆着去!”
“也不是多大的事,我们不出声还不行?非要撵我们走?”
樊青霞不好阻止樊崇成给秦山打电话,但还有些不放心,便借故留在了此处。
余丽珍自然也不用回避了。
樊崇成哪知道母女俩的这些小心思,当即掏出电话,给秦山拨了过去。
一阵铃声,秦山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尽然是樊崇成的!
这个电话让他感到有些意外。
但是,秦山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樊秘书长……”
“秦山,你在江山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