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低低掠过湖面，姜苏安俯身去喂天鹅，厉霆南细心地拉着她，船身晃了晃，姜苏安险些跌倒，被他一把搂在怀里。

她怯怯抬眼，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睫毛如蝶翼般轻颤，厉霆南低头就要吻住她，船身又被隔壁的小黄鸭船撞上，两个人的牙齿重重磕在一起，他的唇瓣出了血。

厉霆南：“......”

刚才道歉的男人又是一脸不好意思，“对不起啊，不过我现在抓到一点手感了！”

他扯了扯嘴角，抬手擦去唇瓣的血，“有进步就好。”

“先生你不会不高兴吧？”

“......不会。”

那只小黄鸭船里还躲着两人，关妤藏在乌蓬里暗中观察。

裘缘有些疑惑：“你跑来这里，就是要撞他们吗？”

“对啊。”

“为什么？”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聊。

直接砍了不好吗？

“我们坏蛋做事是没有逻辑的。”关妤自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