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零,归零,就是一切都从头开始做起,夫人的意思应该是,您离家出走时,她对您的怨气已经跌为0点了。”他急中生智。

季锦洲脸色微微放松,看来跟他猜的意思大差不差,“我觉得她应该是想让我净身出户吧。”

顾特助毕恭毕敬:“您分析得也很有道理。”

手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季锦洲瞥了一眼屏幕上跳跃的“厉霆南”三个字,特地晾到了快要自动挂断的前一秒接起,“干嘛。”

“季锦洲,你什么时候还狗。”厉霆南开门见山。

“今晚就来把你的丑狗拿回去。”

厉霆南有些意外他的干脆,又不爽他形容自己家心肝小狗的邪恶字眼,“谁是丑狗?你们家那一辆才是一只大胖狗。”

“哼,你们家的狗像自行车坐垫,快点来骑走。”

“你不要太过分,你家大胖狗像发面馒头。”

“我都不想说你们家坐垫,腿那么短,还懒,又拉不出屎,净是存些没用的东西。”

“有病。”厉霆南冷声。

“你急什么?”季锦洲在离家出走后,第一次扯着唇角笑,心情很是愉悦。

日常和关妤对骂都训练成抗战老兵了,厉霆南在他面前像个新兵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