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没事。”顾特助偏头看了一眼,“吓晕过去了而已。”
“......行,有事打电话。”
十五分钟后,季锦洲抱着厚厚一沓纸匆匆进来,“我来了。”
“这是?”容知景不明所以。
季锦洲把这一沓纸放在桌上,第一张就是沈沉离的公式照,板正的西装都盖不住眼神的侵略性,如同蛰伏的豹子,眼睛能透过照片看穿内心。
关妤的手始终覆在容知景的手背上,感受到了她的手背抖了抖,于是把容知景的手握得更紧。
关妤用另一只手翻了翻这一沓纸:“季锦洲,你打印这一堆沈沉离的照片干什么,看把她吓的。”
“没事的,经过我的脱敏训练,保证她很快就不害怕了。”季锦洲信誓旦旦。
关妤和容知景对视一眼,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解地看着他在客厅忙活,把沈沉离的照片贴在电视上,塞在花瓶底下,又在墙上牵起一条绳子,用夹子挂满了沈沉离的照片。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关妤了然地笑了笑,俯身拿起其中一沓纸,起身去帮季锦洲。
“需要我做什么吗?”容知景问。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