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舒徽:“......”

确实,很烦。

“而且看到白云绿树青草鲜花就幸福,那就代表本身就过得不差,我以前上早八的时候就觉得它们都面目可憎。”

季柏棠振振有词,“而且你愿意和他们分享生活的小确幸,他们可不一定愿意听,说不定还会和你说‘这有什么好看的’,不仅不能提供情绪价值,心情反而更差了。”

夏舒徽若有所思。

“大伯母,为什么要被男人主宰你的喜怒哀乐呢?我们诞生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就是为了被牵着鼻子走吗?没有男人真的活不下去吗?”

夏舒徽微微抬眸,眼里似乎被点通了什么。

季燕舒:完蛋了。

关妤认真地听她讲话,耳朵忽然被捂住了,季锦洲沉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是恶评,不要听。”

“季柏棠,别说了。”季燕舒手动捂嘴给季柏棠闭麦,满脸不可思议:“你要毁了这个家吗?”

夏舒徽:“燕舒,柏棠说得没错啊,让她接着说。”

季燕舒为难地松开捂着季柏棠嘴的手,连忙起身暗示季兴德,“大伯,你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