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不用了。”
“可是我觉得还挺有必要的。”
“你的觉得不重要。”
“好吧。”季锦洲假装遗憾。
她不推开,他还不敢上呢。
季兴德脸色柔和下来,“这才对,家和万事兴。”
夏舒徽长舒一口气,“劝人和好可真累。”
季柏棠也松了口气,“劝人离婚也好累。”
“我们也该回去了。”季燕舒疲惫地起身,揉了揉眉心,“明天还要去季不竺的幼儿园。”
“去干什么?”夏舒徽好奇。
“就这小子。”季燕舒拎着某个熊孩子的后衣领,“同学把泡了泻药的饲料给他,让他去喂广场上的鸽子,结果他真去了,鸽子乱飞溅了路人一身鸟屎,他老师找家长,明天去商量赔偿事宜。”
夏舒徽:“......应该赔人家的。”
季不竺羞涩捂住脸,“我又不知道!那时候人家心情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