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总,太巧了。”顾特助像是找到了同道中人,“我上学也叛逆期,我也打群架,我也十个人被一个人围殴。”
关妤:“......十个人被一个人打,很自豪吗?”
“虽然实力悬殊,但我也没有自己落跑,勇气可嘉难道不值得自豪吗?”顾特助振振有词。
那是他第一次出去打群架,十个人被一个人打得抱头鼠窜,他试图中途退出战场,被一脚踹了回来。
从那次开始,他就被一脚踹回读书的正轨,再也不出去约群架了。
“我觉得这小孩才和你们不一样,一看就是不会打架的乖小孩。”夏舒徽据理力争,“他连睡觉都这么安分。”
关妤缄默,要是厉行北都算不会打架,那么那些拿刀互砍斗殴的人,也只能算是拿着老头乐痒痒乐互挠。
顾特助很受伤:“他那是睡得安静吗?那明明就是晕了。”
明明早上才说他长得一表人才,晚上有了更吃的颜,就把他和季总归为一类了。
季锦洲阴阳怪气开口:“说不定他只是看着乖,其实大家比谁都要凶,等他起来就不一样了。”
“我还是不懂,到底为什么我们要捡个人回来啊。”他靠在墙边生闷气,“古人还讲究拾金不昧呢,这还是个人。”
“十斤不昧,但是他一看就超过十斤了呀。”关妤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