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锦洲扭头就走,一脚迈上楼梯。
“诶,你急什么。”季灵衡提起急救箱,笑着跟上去。
“庸医来了,大家都让让。”到了客房,季锦洲懒散地喊了一声。
季灵衡:“......”
“我先看看。”季灵衡来到病房前,解开他上半身的纽扣,入目就是一片骇人的伤疤,遍布胸前和腹部。
“嘶。”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夏舒徽吃惊地捂住嘴,身为人母的共情能力让她忍不住落下泪来,“怎么这么可怜啊......要是,要是我家锦洲也被砍成这样,我怎么活啊。”
季锦洲的神情略有动容,抽了两张面巾纸递给她,“妈。”
夏舒徽接过面纸抽抽搭搭,“我家,我家锦洲这种性格,出了门就是个杀千刀的,要是真被砍了怎么办啊。”
“......”
季锦洲面无表情地抽回自己递过去的纸。
“多大的仇,给人改花刀了。”季灵衡感叹。
顾特助想笑,为了功德又没敢笑,该说不说两人真是兄弟。
夏舒徽:“......”
她忽然就不想哭了,现在想抽季灵衡,想做就做,她抬手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