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南冷声,“我丑?你长得才丑。”
“你丑。”厉行北鼓了鼓腮,“你长得都没有我哥的腿毛好看。”
厉霆南呛声:“你长得只比他的腋毛好那么一点。”
“两个神经病。”季锦洲翻白眼,“以为我的腿毛和腋毛很想和你们比美吗?”
“哥,我不要和他走。”厉行北干净的眸子闪烁着恳求的光芒,“我想和妈妈姐姐在一起,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季锦洲:“谁是你妈?那是我妈。”
“锦洲,家里房间那么多,又不是容不下一个他,你就忍心让他一个人吗?”夏舒徽不忍心地开口。
“忍心。”季锦洲点头,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叫住面壁忏悔的顾特助,“顾筠,刚才让你查的,查到什么了吗?”
顾特助转过来,“我拜托电器维修顾师傅查到了,他似乎是个孤儿,很小就被爸爸卖了,是在赌场里长大的,一直在赌场里打工,没有上学的记录,好像连网都没有上过,背景干净得一览无余。”
“背景干净?”关妤自言自语。
顾桑榆还是轻敌了,没有深入地挖下去,否则他可能就是第二个发现厉行北大秘密的人。
“孤儿啊?”夏舒徽心疼地摸摸他的头,“可怜的小孩。”
“谁是孤儿啊?”厉行北歪了歪头,完全不记得他们说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