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怎么回事?”

傅翠翠便把下午阎三爷要见他三女儿,他三女儿直接甩脸子没有答应的事情说了。

“这阿璃极少出门,在哪里招惹了这位阎王?我听说,他这几年都打死三个姨太太了,所以至今无人敢提他的亲事。”上官盛云抹了一把汗。

“那就不知了,阿璃今日倒是长了气性,还当众责罚了下人!”傅翠翠一天就没有顺过气。

“她本就是主子,打个下人也不是事儿,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可是为何?”

傅翠翠今早把上官长离的阴阳话听了进去,觉得儿子女儿有事瞒着,所以就没有深讲这件事,再讲也是自家的事,比不得得罪军政府事大。

“也确实不是事儿,只是阎三爷放下了威胁的话,说明日还要来,老爷你明日最好在家,万一阿璃还是不愿意见,您得劝劝。”傅翠翠把“劝”字说得极重。

“行了,我明日就在家里等他,若实在看上了,就让阿璃嫁过去,是死是活也是她的命数,总不能让我们一家人陪葬的,若是伺候的好,我们也能攀门好亲。”

上官盛云靠在榻边揉了揉额头,傅翠翠上前倚在他身后,替他轻轻按摩着头部,柔声答:“我和老爷想的一样。”

第二天上官长离睡到了自然醒才起身。

家里没有人敢去请,桌子上一起用早饭的人都黑着脸。

上官瑶正好瞥见彩芬端了一只托盘往后院走,于是叫住了她,一看托盘上是一碗燕窝粥、一屉小笼包、一碟翠绿的小油菜。

“怎的?现在是成公主了是吧!还送到屋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