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一吡牙,接着就傻笑着点头。

阎震麟这才想起来,之前他挨过打,于是让耀叔帮他擦些药。

冷渊上前一步想开口,阎震麟抬手制止了他,先问冷河:“这回,没跳车吧!”

冷河笑着答:“没有,看着进了院子,您放心。”

阎震麟点点头,这问冷渊:

“怎去了这么久?!害我都被三小姐嘲笑了!”

“啊?!不是,我......”冷渊无辜得很,委屈接着说,“一大半人是当过兵的,还有几个并不是,有功夫底子,使刀的。”

阎震麟点点头。

“三爷放心,其他人看不着了,我验完一把火烧了。”

阎震麟坐在客厅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本来是想思考一下这批人是谁,用意如何,但是满脑子都是上官长离的影子。

逃命时揽了她一把,又香又软。

也不知道用的什么香,与别的女人身上的脂粉味不一样。

明明是练武的人,身子怎么是那么软呢?那投酒壶的力又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