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架?我这叫揍人!”阎震麟推了门进屋。
沈芷薇和夏枫只觉得劲风至,这位都不叫走路了,叫奔。
“三爷。”
“人呢?”阎震麟往沙发上一坐,就问上官长离。
“呐。”沈芷薇扬了扬下巴。
上官长离正掀了帘子出来,头发散开了,嘴里咬着自己那只素银簪子,双手正在盘着自己的长发。
身上是一件铁锈红金线绣鱼鳞纹的缎质旗袍,本是浓艳热烈,但滚的黑蕾丝边便令这浓艳敛了几分,又增了几分性感,总之,恰到好处。
举手投足,那种秀丽华贵是骨子里带的,不必首饰,也自有珠光宝气。
屋里人只觉一眼惊鸿。
阎震麟端着茶的手停在半空中。
大家静静看着她拿簪子盘好发。
“缎子......尚可。”上官长离看着屋里众人眼神灼灼,淡淡道。
“尚可?沈老板你倒是拿好的啊!别给我省钱。”阎震麟终于收起了下巴,接了话。
沈芷薇无奈道:“三爷,镇店之宝了,过些日子洋货到了,有比这更好的。”
阎震麟站起身走到上官长离身后,从镜子里看镜中人,边整了整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服。
“手破了?”上官长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