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阎震麟反问。
冷河就乖乖把车往上官公馆开。
“去后门,停巷子口。”阎震麟交代。
冷河把车停下,和冷渊两人目送着阎震麟往上官公馆的后门去。
冷渊昨天晚上不在,就靠在车头抽烟,一边问冷河:“这是约好了?昨晚不是还打架......”
话还没有说完,两人就见他们家三爷一通助跑,翻身就上了墙,又从墙上了树,再从树上了屋顶,最后从三小姐半开的窗子翻了进去。
“艹!”两人烟一扔,急急往边跑,就怕他们家三爷被三小姐一脚给踹出来,摔成残废。
两人到窗下,见人没有摔出来,相互看了看。
“要不要去救?”冷渊怯怯问。
“这是爷自己找死。”冷河摇摇头。
两人又走回车边,重新点燃了烟。
阎震麟翻进窗子时,上官长离已经从床上一跃而起,冷河和冷渊还是比较了解她的,她确实先用的腿。
只不过,阎震麟也了解她,一侧身握住了那只修长的腿。
“是我。”
上官长离却没有停,就势一个鹞子翻身,逼他松了手。
阎震麟手是松了但站着未动,等她拳到脸边,就准备受了,但拳在离他脸一纸的距离停了下来。
这位只能顺毛捋,你要动手,她就得争个赢,打到你服为止,阎震麟经过几次交锋试探,算是摸着了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