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见笑了,不可靠的您帮我除掉了四人,真的不多了。”时彦清笑笑。

其实,时彦清在送那件染血披风时,阎震麟的暴怒让他吃惊,这样的情绪又怎么可能是因为杀了四个小混混。

上官长离摇摇头:“三爷的主我做不了。”

“哦,您误会了,我是真心欣赏您,想和您交个朋友。”

时彦清想起那个手持双剑的女子,他当时也在现场。

“您需要我,就去‘鸣泉楼’点一壶九年的‘间意欢’。”

“好,记下了,先多谢三当家。”

时彦清起身告辞。

上官长离和夏枫慢慢走回了青安街。

现在,没有比青安街更安全的地方,街口和街尾都安排了便衣值守,18号别墅也被人围得严严实实的。

上官长离轻“啧”了一声。

夏枫知道她的意思,看着这个新家,她不舍道:“小姐,不好引那些人到新家里来的,打烂了多可惜?不过,我们还有很多东西没有从上官公馆搬过来呢!”

上官长离这才满意。

“您觉得是什么人?”

“不知道,不过会知道的。”上官长离修长的指尖滑过纯白的茶碗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