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冷白眼皮覆盖下的眸子中满是恶趣味儿,他故意往沈稚颜的脊背上哈气,滚烫的气息暧昧旖旎到几乎可以灼伤肌肤。
“我妈妈可能想进来看看我是怎么画画的。”
沈稚颜的身体哆嗦了下,漂亮的蝴蝶谷一颤一颤的,宛如蝴蝶的蝶翼,宛如下一秒就会振翅飞走。
她恼羞道:“放开我,谢宴你这个死变态!”
谢宴低低地笑了声,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女孩白里透粉的小脸蛋,“妈妈,我刚开始呢。”
“可能还要很久才能画完。”
闻言,虞娴雅不等了,打算找时间再来,“那你好好画,我先走了。”说完,她便迈步离开前往公司开会了。
“啧。”谢宴突然停笔,将人翻了了过来,“我突然觉得,草莓比梅花好看,”
“所以,我还是给你种草莓吧。”
“种满。”
最后的最近,谢宴亲自为沈稚颜戴上了那条安装了定位器的项链。
……
回到学校,沈稚颜被辅导员找去办公室喝茶了。
辅导员声线温柔,絮絮叨叨讲了一大堆心灵鸡汤。
沈稚颜不是点了下头就是嗯一声,跟个人机似的。
“有什么烦心事,稚颜你可以随时来找我谈心。”
沈稚颜听得犯困,乖巧地应道:“我知道了老师。”
这个点,已经下课十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