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颜的小脸几乎皱成了一坨,谢宴仔细地端详她好几秒,半信半疑道:“你真疼?”
“真的,我快来那个了。”
“放过我吧,别当禽兽。”
谢宴听完,意欲不明地笑了声,骨感漂亮的大手掐起沈稚颜细白的下巴,“说谎能不能打个草稿?”
沈稚颜被戳穿,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继续装:“我没有撒谎,你不要把我想得这么阴暗嘛。”
还在死鸭子嘴硬。
谢宴问:“现在是多少号?”
沈稚颜想了想:“不知道啊。”
“现在是8号,你上个月的生理期是20号来的。”
沈稚颜:“……?”
沈稚颜很意外,完全没想到谢宴会记得她生理期来的日子。
“我提前来了。”
谢宴掐着沈稚颜的下巴用了点力道,“还在嘴硬?”
“说实话,我等下可以稍微听你的,不然……”
“你知道后果的。”谢宴威胁道。
沈稚颜被气到了,脖子梗起,不服道:“有作案工具了不起啊!”
谢宴低低地笑了声,“是了不起,”
“能治你的嘴硬。”
“治得服服帖帖的。”
……
夜色斑驳。
挂在漆黑苍穹之上的月亮悄无声息地转移位置,昭示着时间的流逝。
过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