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盛卿意没有地方反驳。她一走了之也存了不想和司寒签离婚协议的心思，没有消息也是怕司寒传给她离婚协议。

她深吸一口气，梗着脖子看向司寒，“如果有必要，司总可以拿给我签字。”

司寒眸子沉得吓人，他搂紧盛卿意的腰，凑近她鼻尖恶狠狠道：“你再说一次？”

这样近的距离让盛卿意差点鼻酸，她眨眨眼，再说一次她做不到也没有那个勇气了。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身旁传来奶团子的声音，“你为什么抱着我妈咪？”

妈咪？司寒瞳孔一缩，她生孩子了？想到这里，司寒心里一痛，难道她在H国？

他撑在墙上的手一颤，缓缓转头看向脚边的小团子，却发现那脸上的五官怎么看怎么眼熟。

司寒松开盛卿意，蹲下身视线和小团子齐平，尽量温和的问：“她是你妈咪？”

西西瞪着他，重重点头。

司寒笑了，这是盛卿意第一次看他笑得这么开心。他抬手抱起西西，“那你知道爸爸是谁吗？”

西西不习惯被陌生人抱，奇怪的是司寒抱他，他一点都不用觉得陌生和不舒服。西西转头看一眼盛卿意，有些像强忍着哭腔的说：“不知道，但我很想有爸爸，他们都有爸爸。”

西西从来没有在盛卿意面前说过这些，让她以为西西对父亲这个角色还没有意识。原来不是没有意识，而是团子怕她难过才不问。

盛卿意身子一抖，走上前亲了亲西西的脸，“对不起，妈咪…没想到…”

西西抬手摸着她的脸，哄道：“妈咪不哭，西西不哭。”

盛卿意咬着唇点头，司寒眸子一闪，紧紧抱着西西，“你叫西西？”

西西点头，司寒又说：“我就是爸爸，你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