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哥哥,你去做什么?”沈沐颜盘腿坐在床上,又把她的狐狸揣在怀里,下巴搭在它头顶,轻慢开腔,温声细语。
“洗冷水澡。”秦宴洲没有遮拦。
谁知,沈沐颜忽地来一句:“会着凉的。”
刚压抑下去些的燥热又被勾起,秦宴洲咬咬牙,败给沈沐颜。
转身,西装革履下遮掩住的顽劣性格全然暴露,单膝跪在床边,拉开抽屉将一个沈沐颜见都没见过的小盒子拿出来。
沈沐颜好奇地想要看看是什么,手刚伸过去拿,男人又反悔了,将盒子甩在床尾,碰到床脚落在地上,发出闷响。
“什么呀?”
“算了,不当禽兽,还是做正人君子好。”
秦宴洲眸底黯淡,黑漆漆一片看不清情绪,想通了。
“嘀嘀咕咕什么呢?”沈沐颜抱着狐狸,目不转睛看他,不过片刻,心中了然。
“是***?”
小姑娘就这么当着秦宴洲的面说出来,这次知道羞了。
“是。”
现在唯一能拦住秦宴洲的是这二十多年来的礼仪教养,他摸摸沈沐颜发热的脸颊,轻声哄着:“好了,乖乖睡觉,不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