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洲说的没错,那双灵动清澈的桃花眼蒙上一层水雾,眼尾洇湿,如凝脂般白嫩的肌肤被弄出暂时消不去的痕迹。
她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虚无缥缈,感受不到它的流逝。
不知道秦宴洲何时准备得这般齐全。
她起初疼哭了,他下床倒了半杯红酒端来,抱着她,一口一口喂她喝。
酒精会麻痹人的思维与痛觉,于沈沐颜而言,更是一种迷药,减少难受,增强欢愉。
…………
“是不是实践出真知?”
“嗯?”
旖旎未散,沈沐颜额间碎发被薄薄细汗沾湿,整个人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鲜花,恹恹耷拉着高贵头颅,眉心不适轻拧,懒洋洋躺在床中央。
问她,没得到半丝回应,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她在开始的时候说了一句让秦宴洲不得不证明自己的话。
起初秦宴洲怕她疼,温柔的很,慢条斯理地引导小姑娘找感觉,她倒好,口出狂言。
“阿宴哥哥,那半小时是不是也包括现在?”
“嗯?什么半小时?”秦宴洲起初还不明白。
小姑娘认真解释:“书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