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亲自带着众人去工地,他怕场面会失控,愤怒的村民,把那些保安打死打伤都是有可能的。
毕竟一旦打起来,谁能做到收发自如?
一锄头下去,就可能把人脑子挖出来!
王桂英和张源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连声答应。
陈长风在和几人说话的档儿,便已经把杨传信的衬衣脱了下来。
接着他从兜里取出一把小刀,在衬衣上割开了几个口子,撕成了布条条,三下五除以二,就把杨传信缠了好几圈。
这不但能成功的止血,而且还能适度降低杨传信的痛苦。
接着,陈长风让人把杨传信扶上自己的小电驴,直奔自己的卫生室。
等到了卫生室,陈长风先给杨传信清洗伤口,消毒,然后开始缝合。
陈长风的医术是从小跟着爷爷学的,可不是院校出身的那些慢郎中,只能开个中药,调养个身体,治个慢性病。
陈长风不但能治疗各种疑难杂症,急救也非常厉害,缝合更是他的超级强项。
各种缝合手法,他练的炉火纯青,甚至比三甲医院的一把刀都厉害。
没办法,村民平时上山,受伤是经常的事儿,需要缝合的场景也非常的多。
他们村无论离乡镇,还是离县城,又都非常远,等到了医院再处理,血都要流干了。
只能是陈长风来处理。
久而久之,陈长风的缝合本事自然就练出来了。
陈长风才缝了两针,杨传信的婆娘白思琪便赶到了。
这婆娘本来还发牢骚,听陈长风说给杨传信要说法,要给误工费,陪护费,伙食费,精神损失费。
村里还有奖金,以后在建筑公司,还有优先提拔权,顿时把牢骚话全都咽了回去。
这女人眉开眼笑的对陈长风竖起大拇指,道:“长风,还是您办事公平!”
“以后村里再有什么工作,您一定要想着我们家传信。”
“您放心,我们一定支持村里的工作,他敢不听您的安排,我耳朵给他拧下来!”
杨传信没好气道:“你这死婆娘!”
“在你心里到底我重要,还是钱重要?”
“我怎么感觉,我还不如钱重要?”
白思琪泼辣的说道:“当然钱重要了,老娘也就是没有钱才跟了你。”
“但凡老娘有钱,养一群小白脸,每天晚上翻牌子,他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