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他直接把装载机停在了路边,锁好车门,然后拦停后面的车子,上了一辆车的驾驶楼,指挥两辆卡车,加速朝工地驶去。
另一边。
杨传信看着收起手机的陈长风,立刻问道:“长风,你怎么还给曹天通风报信了?”
“你这不是汉奸行为吗?”
不等陈长风说话,他老婆便没好气给杨传信解释道:“猪脑子,天天就知道动手。”
“你也不想想,如果曹天被我们村的人抓住了,能有个好?”
“轻了都得残废,众了命都没了!”
“你知道你被曹天的人砍了,我们要和他们要误工费,看护费,这费那费。”
“如果我们的人打了他们,他们是不是也要和我们要赔偿?”
“或者真打起来,武器无眼,再把他们打死几个,我们这边就也得有人去坐牢!”
“你说等那些打人的村民往外出钱的时候,会不会后悔?”
“陈支书先给曹天通风报信,让曹天等人躲起来,这种情况不就避免了嘛!”
“我觉得很好。”
陈长风笑道:“二哥,亏你还是个爷们,你这见识真的不如二嫂。”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给杨传信上药。
这药水是他亲自配置的,能加速伤口的愈合,而且还能防止发炎。
最后他用干净的绷带,把杨传信的身体缠绕了起来。
他快速做完这一切,让白思琪带杨传信回家,他也要赶往三禾农药的工地。
他虽然已经提前通知了曹天,让他立刻躲起来,但不亲自去看看,他终究还是不放心。
然而就在此时,忽然一辆奥迪A4“嘎吱”一声,停在卫生室门前。
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四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都是牛仔裤,夹克衫,腰间鼓鼓囊囊,显然是带了家伙。
四个人迈步就挡在了陈长风面前,其中一个留着长发的长毛,看看陈长风,又看看也在准备离开的杨传信夫妻。
一脸讥讽的对陈长风道:“陈支书还真是敬业啊,大半夜的还要来给人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