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认:“齐阅闲得无聊,不用在意他。”
许图治已经把饭做好,出来看,有人欺负他女孩?
傅宁说:“于铮来,或许还有别的目的。月家低调惯了,怕是不会完全为于家出头。”
傅家连着遭了几次都躲过了,于家肯定动心。甚至为以后打算。
而照规矩,于家不能直接找来,尤其他打听过的话,知道出面的是许图治和时愈两个孩子。那么他找月家,就比较可能。
傅宁知道许图治拿到大笔现金和黄金,还有别的收获。月家是对这动心,还是有别的打算,就不清楚了。
不过,就时愈露出来的手段,恐怕不会怕月家。
月家真要那么强就不会那么低调。
真要低调就不会来做什么,毕竟以前不是没好东西,月家能捂那么牢?何况是和几个大少一块来。
陈汉想起来:“月家也有个大少月周。”
何强说:“车上那个可能就是他。”
有时候不是单纯的目的,而是几个因素凑到一块,月家的长辈就出动了。
许图治招呼吃饭。别人不吃,他女孩也得吃。
闻老六也不管。外边实在冷,就在餐厅摆一桌,门厅摆一桌。
没准备招待或者让人进去。
傅宁对上齐阅或于铮都没必要当客人,不过说一下:“给他们留点吃的,馒头之类也行。”
许图治懂了:“我蒸点米饭可以做炒饭。”
今天不炒明天炒,不浪费。
许图治端着一碗燕窝炖排骨放在女孩跟前。
燕窝别的不说,灵气比较足。所以许图治给自己也留了一碗。
其他人都赶紧吃,到底是要来人。
今儿也不是正式吃席,明天才是。
闻老六估计着,明天会来多少人?不过今天来的人可能不清楚,明天来的可能就清楚。
反正村里在收费站等着收钱。一人五千,不包括吃席。
许图治家的饭不是好吃的。
陈汉闻着:“好香!那兰花都开了!”
一时香气飘遍、填满屋里,盖过了饭香。
闻老六跳起来:“兰花怎么这么香?”
时愈说:“就是这么香。”
好吧,大家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