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师站起来,对他很感激,拉着他坐。
吴老师和马老师不是太熟,比他小二十来岁基本是一辈,不往他跟前凑,笑道:“我和这两个孩子一块,你不用管。”
那老头更好奇。
张老师笑道:“这孩子先向老吴请教古琴,又向老马请教围棋。”
老头笑道:“你做什么?”
张老师大笑:“我教他斫琴啊。也只有我,琴棋书画皆通!”
老头笑骂:“你个臭棋篓子不要脸!”
马老师今天心情很好,穿着灰色的中装,好像年轻了二十岁。
有儿子回来张罗,他特别的放心。
这和以前女佣不一样,女佣完全改变了他的气场。
现在,不仅改回来了,马老师的心更通透。
过去的那点感情不值得他哀悼,他如果真喜欢,完全能娶一个,但他不是那种人,也不是说占便宜不负责任。他从来都不手贱随便占人便宜。
马振匆匆过来,领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士以及一个小伙。
马振四十多岁,今天虽然忙前忙后,但挺有气势。
两位客人很有礼的站在一边。
马振和老爹说:“曾涣和曾汝霖、爸记得吧?”
马老师忙说:“记得,感谢你们今天能来。”
曾涣忙说道:“您老太客气了。”
曾汝霖喊了一声马老师好,没往跟前蹭,他这种晚辈、能来打个招呼都是面子。
曾涣和马振是老同学,曾汝霖算马老师的学生,父子俩不拘谨。
马振就和老爹说:“怎么来那么多人?”
马老师脸一黑。
时愈眨眼睛:“杜家干的?”
马振已经见过这两个孩子,因此点头。现在不说这,就说怎么办?
虽然暂时、一些人还在外边,因为还早吧;等会儿肯定是要、一块闹、或者等谁?
杜家老太婆在马家交代了,竟然在外边造谣、诋毁马老师名声。
大人不便说。
时愈是一点不怕:“替杜家挡劫?”
众人都明白过来。
现在杜家名声一夕之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