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愈问“是不是觉得不杀你,就是你很重要?就像那一棵草,没人特地去踩的,脚没那么贱。”
不少人乐了“有些人可以承认自己贱了!就喜欢踩路边的花花草草。”
“一棵草长好好的,去踩它能有什么优越感?”
“做人,最基本的大气!容得下一棵草,就有人容得下你。毕竟谁都可能是一棵草。”
还有一个少年过来,说时愈“莫非你不行?”
许图治一巴掌将他抽飞。
时愈一巴掌将秦芳婷抽飞。
许图治拉着时愈回屋。
虽然离的这么近,别说修士,筑基修士都看不穿里边。
袁思翰没用灵眸看,没必要。他跟着爷爷走了。
其他人从东山村这东梁园撤出。
至于秦家会怎么搞,秦老的态度很明确。所以,秦家一部分人就是折腾。
如果折腾不过,必然要输。如果和密州搅和,看能搅和出什么来?
有人好奇“是觉得许图治能治?”
有知道一点的、小心说“可能觉得许图治的师父可以吧?”
都听说许图治有个超厉害的师父,但从来没人见过。
屋里。
时间不早了,时愈就这么安心的睡了。
许图治知道编织那个垫子很耗神,所以,这时候来打搅的都特别叫人厌恶。
许图治以前不怎么讨厌人,但现在为女孩、什么都可以。
傅宁回去看自己表妹。
曾颖挺敏感“秦芳婷怎么知道时愈能治?”
傅宁说“试探吧。”
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秦家某些人摆的那个姿态。
赔罪得有赔罪的样子,求人得有求人的样子。
曾颖说“如果别人知道,秦家有人把自己摆在密州之上。”
傅宁说“这也不奇怪,秦老应该是和密州对立的。好了,小孩子别关心这些。”
曾颖精神有点好。
傅宁看着她睡觉。精神再好也要睡。
曾颖还想学习的,明天再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