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药香味道四溢开来,竟是遮住了那一桌子的珍馐香气。
紫鸢小心翼翼的上好烫伤药膏之后,乔挽颜起身又走了过去,刚要拿起紫砂茶壶便见鹤砚礼大手按住了茶壶,阻止了她拿起来。
“干什么?”
乔挽颜乖乖道:“给王爷倒茶啊。臣女一个弱女子自是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王爷答应放云瑶出来,只能做些力所能及能讨王爷开心的事了。”
“放下,一边去。”鹤砚礼将茶壶拿到了另一边,“本王府上的烫伤药膏价格不菲,你那个婢女跟个土匪一样一挖就是半罐,当本王的东西是白来的不成?”
乔挽颜眨了眨眼睛,心底里暗骂了一句小气鬼,将别在腰间的帕子拿了下来,凑近一步去擦鹤砚礼的唇角。
鹤砚礼没躲开,只是抬头看向她。
乔挽颜像是没看见一般,又拿着帕子去擦他的额头。
“你在干什么?”
乔挽颜如实道:“王爷皱眉不好看,臣女帮王爷抚平。”
鹤砚礼被气笑了,“本王有时候真的很好奇,你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什么?但本王知晓,不论何时,里面都是浆糊。只不过分稠的还是稀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