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牵着萧珠的手。

“那个滕明明,估计真死了。滕家没人告诉他吗?”萧珠说。

徐白:“咱们别好奇了,阿宝。一旦好奇,可能落入滕家人的陷阱里。”

又道,“滕次长的死活,跟咱们没关系。我们不是军政府的人。”

滕明明如果死了,也是因为她嚣张、口无遮拦、权欲太重,本质上和徐白没有任何关系。

徐白不想沾染半分。

有狗拦路、一桩小事,萧珠没有多谈。

她在雨花巷过了个非常开心的周末。

照旧出去玩,从不因某件事就吓破胆。

周末风平浪静。

与师姐见面,也聊起滕家。

“……滕禹情况怎样?我与他有些日子没联络。”徐白问。

师姐:“前天他还拿了个医案来跟我讨论。我问了他姑姑。”

滕明明的事,满城风雨。

“他怎么说?”

“他不怎么在意。他说,他姑姑年纪不大、权威却重,在家里说一不二,不是他能亲近的。

他是长房第六子,跟大少爷是同胞兄弟,他姑姑不是很喜欢他们;而他姑姑同四姨太他们母子最亲厚。”师姐说。

又道,“那个要寻找滕明明的少爷,估计就是四姨太的孩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