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都听懂了。

徐白低垂视线。

她的“自作多情”,不再是无关痛痒的小事,惹得他大发脾气。

他不仅恼火,还要借事讽刺她——他很少这样的,每每都会给她留三分面子。

估计这次是气狠了。

徐白一句话也不敢说,甚至不抬头,默默吃饭。

饭毕,萧令烜走了。萧珠看看徐白,忍住没问。

接下来几日,萧令烜连家都不回了。

转眼又到了周六。

中午上完课,徐白收拾好萧珠的换身衣裳,准备去雨花巷。

正好明日是端阳节,萧珠跟徐白去过节。

刚回到家,萧珠就被冯苒叫去穿榴花了。萧珠没干过这事,屁颠屁颠去了。

妹妹拉着徐白,到偏厅说话。

“有件事,我觉得不太对,但又好像没什么不对。姐姐,你帮我分析。”徐皙说。

她现在草木皆兵。

徐白:“好,你慢慢讲。”

姊妹俩聊了快一个钟,冯苒带着萧珠穿好了榴花,她们才聊完。

两人没什么表情。

快吃晚饭的时候,徐白接到了滕禹的电话。

滕禹故作淡定,声音里却带上了几分焦虑:“岁岁,我家里做了粽子,你过来拿一点。”

又道,“我本想送到你家去。但这边忙,还是你来一趟。现在还早,明天大家都要过节,没时间聚聚。”

徐白联想妹妹下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