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学生,跟在萧四爷身边,一样不安全。不如叫萧四爷花点钱、派点人,也把她送出去。你一样可以陪同她、照顾她。”滕禹说。

徐白从来没想过这条路。

她心中一时跌荡,半晌没做声。

“聊什么?”有人慢步走过来,立在桌边问。

徐白抬眸,瞧见了萧珩。

已经天黑,咖啡厅的灯被玻璃窗渲染,格外璀璨。

萧珩生了张极其好看的皮囊,五官比旁人优越;高个子,身子挺拔结实,穿一件平常的衬衫,也有矜贵。

似明珠,托出来就把其他首饰比得庸俗黯淡。

徐白瞧见他,淡淡颔首:“少帅。”

萧珩看向滕禹:“挪个位置,可以吗?”

滕禹犹豫了下,往旁边挪动。

萧珩坐在徐白对面,没什么表情,白玉似的面孔上,那双眸安静如古井无波。

“听到你们说‘出去’。去哪里?”他问。

徐白不答,低头喝杯咖啡。

滕禹对他,总有点惧怕,如实回答:“我要带侄女去伦敦治病。可能要深造学业,再念点书。我问岁岁,她要不要也去读书。”

“她已经读了很多的书。”萧珩说。

又说,“人生也是功课,比学堂上更丰富,要学的也更多,是不是岁岁?”

她走不了。

徐白点头,微微抬眸看向他:“我正在拒绝滕禹的提议。念书很苦,我大概再也不想进学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