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萧令烜也才比萧珩大五岁,年纪上不算上一辈。

徐白没说什么。

车子停下,她径直下车回家。

萧珩停靠汽车,慢腾腾抽了一根烟。

他想起端阳节发生的一点事。

他有个部下,垂头丧气,只因他未婚妻的表兄借住在家里,要考南城的教会大学。

“他们比我更亲厚,我可能要戴绿帽子了。”那人如此说。

萧珩听了,便问:“她同她表兄在一起,开心吗?”

“就是开心,我才会恼火。她都不知避嫌。”

萧珩很不理解这句话:“那是她家,她怎么避嫌?不回家?她与你尚未成亲,你们才应该避嫌。”

那人被长官挤兑,有点哑口无言,非常憋屈。

萧珩还问:“她高兴,你不乐意?”

“当然不乐意,我恨不能把他们俩都杀了。”

萧珩看着他的咬牙切齿,听着那些话,有点不能理解。

而后他与宋擎聊起此事。

宋擎便说:“喜欢一个人,便想要独占她。她对旁人笑,都是无法忍受的。”

又问他,“徐小姐在萧令烜那里上工,与他亲厚,你没有煎熬吗?”

萧珩没有。

他并不介意徐白与谁亲近。

如果她高兴,那她可以尝点甜头。萧珩一直觉得,人生是黯淡无光的,没什么东西值得快乐。

哪怕一点点的开心,也是好事。

他没有气急败坏想要关住徐白,也不是很介意她与萧令烜现在暧昧不清的关系。

可他瞧见了滕禹,就会很不爽。

萧珩不明白这中间到底为什么。

有什么差别?

他倚靠车门,静静吸了一根烟。他想要杀了萧令烜,仅仅是因为他阻拦萧珩靠近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