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烜连咖啡都不喝。

“赶个时髦吧。现在很多人家的厨子,都会做西洋点心。”萧珠道。

徐白:“……”

过了两日,萧令烜从军医院回来了。

他步履稳健。

要不是在军医院见过他略微虚弱模样,徐白怀疑他中枪只是误传。

他看上去与平常无异。

萧珠大喜,扑倒他怀里。撞击不大,萧令烜还是蹙了下眉头。

他的眉头很快又舒展,重重揉萧珠的脑袋,把她整齐的发髻给揉散了:“你是小狗吗?”

“阿爸,你又活过来了。”萧珠说。

萧令烜捏她的发包:“我难道死过?说什么糊涂话。”

徐白在旁边看着,注意力全在萧珠的头发上——她梳了半个小时。

“我真怕你死了。”萧珠说,“我还没有长大,还没孝顺你。”

这句话顺耳。

“你没有儿子。要是你死了,别人不准我给你摔盆,我是女儿。”萧珠又说。

顺耳不过三秒。

萧令烜搡开了她:“你玩去吧。”

连“摔盆”都替他考虑了,也不能说她不孝。

萧令烜看了眼徐白。

“四爷,您瞧着好了很多。”徐白上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