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苒不是傻瓜。”徐白道。

冯苒不会故作高深。喜欢打听八卦,就时常出去交际,并不以此为耻,也不强求自己圣洁。

名门淑女那些规则,她不往自己身上套。

是最普通的人。

活得鲜明,有朝气。

三人到了跑马的场地,先去换了骑马服,再去马棚选马。

徐白替萧珠选了一匹很温顺的小母马。

“选得不错。”萧令烜看了眼说。

他把萧珠抱上了马背。

然而,烈日火热,马跑起来带着的风,也是闷而灼烫的。

三个人骑了一圈,决定回去。

回到了同阳路,有冰湃过的西瓜吃,不管是萧珠和萧令烜,都感觉透过来一口气。

徐白则说:“我先换上衣裳,后背汗透了。”

她有段日子住这里,故而在客房留了两套衣裳。

萧令烜点头。

客房除了她的衣裳,还放了几样首饰,不太值钱。

徐白换下汗湿的衬裙、旗袍,又把头发绾起。

用一根木簪,随意绾了个小发髻。

故而她下楼时,萧令烜的视线,落在她雪颈。

她有修长的颈,肌肤凝雪,暗青色血管若隐若现,不突兀,反而似画龙点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