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不上课,徐白带着她出去玩,买了好些鸡零狗碎的小玩具。
晚上,则叫厨房做酒酿圆子。
“……这个米酒味道不错。”徐白说。
萧珠当即吩咐:“叫厨房送一碗来。”
厨房果然送了一份米酒。
很甜,比徐母自酿的还要甜,故而徐白也没觉得酒精度数不低。
萧珠也想尝尝。
饭后,徐白感觉有点晕乎乎,是薄酒上头。
萧珠面颊也烫。
两人早早洗漱,不到八点就关灯睡觉了。
萧令烜终于回了家。
闺女没等他,竟是睡着了,他也有些无语。
不是说想他?
萧令烜今天没喝酒,心情也不算很好,打算去萧珠房间,把她叫起来——他都回来了,居然敢不等他!
房门从不反锁。
他打开门,眼睛适应了黑暗,就瞧见床上卧着两个人。
一个小、一个薄,头挨着头一起睡得香甜。
萧令烜进了房间,轻手轻脚把萧珠抱了起来,递给了身后的石铖。
石铖会意,小心翼翼抱着大小姐走了,把她安置到隔壁客房。
两个男人力气都很大,故而抱走萧珠似轻若无物,丝毫没有惊动睡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