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他微微紧锁的眉心。

“四爷,您瞧见了我手袋吗?”徐白问。

萧令烜:“放在了什锦隔子的下面抽屉里。”

徐白:“多谢。打扰了。”

萧令烜嗯了声。

徐白带上门下楼,脚步声比刚刚更快捷。

回去路上,徐白脑海里仍是刚刚在书房瞧见的一幕幕。

萧令烜的心情,徐白一眼看得出来:他很烦,脸上愁云比烟雾还重。

不仅仅烦,他还有点落寞。

徐白初见他,他在杀人;再见他,他砍人手指。

他的世界血腥暴力,烈酒香烟、牌局美人,一切都那么刺激又直白。

他在烦什么?

哪怕当初他父亲把地盘全部交给他大哥,他也不会烦恼。

他暗中把将领培养好,只等时机成熟就取而代之。

像这样无所不能的人,会烦什么?

下午带着她练习射击的时候,他心情很好。要是心情不好,他也不会一回来还做饭招待她。

吃饭的时候,脾气也挺不错。

就是上楼前后的功夫。

回到家,徐白才把这些念头甩开。她实在不该去琢磨萧令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