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周太太去了南楼,周霆川过去帮忙安置她。
萧令烜留在客厅,抽烟提神。
萧珠凑过来,挨着他坐下:“阿爸,昨天怎么回事?萧珩的婚礼,到底怎样了?”
比起生母,她对八卦感兴趣;而徐白,对周家的事更好奇。
“这个一言难尽。总之,他借婚礼刺杀了滕勇;又借婚礼威胁你姑姑,让周家替他拿到任命书,否则把你的身世公布于众。”萧令烜说。
徐白心头发颤:“他算计你和滕勇两个人?”
“滕勇防备那么深,还是死在了他手里,算他有能耐;任命书他本可以拿到,不过他不走运,周家老爷子死了,儿孙依仗我姐。阿宝的身世可以见光,我姐不怕。”萧令烜说。
他是对徐白说的。
萧珠:“死得这么凑巧?”
“他早该死了。”萧令烜说,“病了两年多,只是外头不知道。哪怕他不死,我姐也不会受萧珩的威胁。”
“阿爸,你运气不错。”萧珠说。
萧令烜:“你姑姑掌握了实权。我送去的那一百万大洋,帮了她大忙。内阁如今由她操控,做事的人都是她傀儡。
不是运气,是实力。那老头病了这么久,是他不能死,你姑姑派人用名药续着他的命。”
萧珠了然:“还是得有钱、有权。”
又道,“萧珩到底太稚嫩了。还好他这次倒了,任由他发展五年,想要对付他就越发难了。”
“他没赶上好机会。哪怕再有五年,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萧令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