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交给牧一是有危险的,他现在很不可控。”

“所以才要尽快把他抓捕归案,不是吗?”云慕反问道。

“我是林牧一的父亲,你不怕我其实是站在林牧一那边的?到时候取你的性命?”林淮年好奇的说。

因为这一层亲缘关系,其实总统阁下也从未真的对他深信不疑。

“我相信林议员,您是有大格局的,您爱民如子,每个人都是你的孩子,你不会那么偏颇的,对不对?”云慕笑着问。

那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林淮年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同时,云慕从包里的瓶子里拿出了一颗药。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委屈一下林议员了。”

“这颗药是毒药,是我研制了好几个月,研制出来的,吃下它以后,不会有特殊的反应,但是一个月后必定毒发身亡,除非有解药。”

“而解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林议员,我相信你,但我希望你也能相信我一次,我们互相的命在彼此手上,这样子才不会有什么背叛的风险,您说呢?”

林淮年失笑,他还以为这是一只单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却没有想到是一只狐狸,把什么都考虑到了。

果然总统阁下看上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