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本坐在赌桌上的彭夏,此时根本没有入场的资格,他本身就是作为沈秋水的保镖来的,现在只能守在马车外,脸上尽是不爽。
“师兄,你有些逾越了。”陈静看到彭夏脸上的神情,忍不住提醒一声。
彭夏深吸一口气:“师妹,我不懂你的意思。”
“师兄,我是沈总的保镖,你过来给我帮忙我很感激,但咱俩之间,也是存在交易性质的,而你今天的行为,不像是一个保镖。”
彭夏冷哼一声:“那姓齐的不过是运气好点而已!没有实力,有的只是狗屎运!”
齐天和常程坐在一旁。
看着宽阔的马车,由人精心设计修整的草坪,常程叹道:“这个地方真是不错啊,没想到整个西五省最豪华的会所,开到了天银,还记得十年前天银的模样,现在最热闹的北边还只是一片荒滩,而这里更是什么都没有。”
齐天从旁边拿起红酒,给常程倒了一杯:“时代在改变,在进步,我们每个人也都一样,你应该想想,再过十年,这里又该会变成什么样,或许跟天海一样呢?”
常程苦笑一下,摇了摇头道:“作为一个在西五省土生土长的人,我自然是希望家乡可以更好,但很多东西都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结局早已经被外界注定,西五省的地理位置,哪怕再过十年,也无法和现在的天海相比。”
齐天耸了耸肩:“事在人为,早已注定这种话说的未免有些太早了。”
常程笑笑:“我年轻时候,也像你这样,认为乾坤未定,一切都有可能,可这几十年的经历告诉我,并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