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问很大可能,对她已经不存在多少感情。
也就是说,指望纪天问像以前那样,伸手搭救夏氏集团,已经没有可能了。
正此时,办公室的门打开。
拄着拐杖的夏建德,在刘乐芝的搀扶下,走进办公室。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夏舒韵起身道。
夏建德冷着脸,闷声道:“跟我去趟医院。”
“医院不是早上刚去过吗?您身体又不舒服了?”
“不是我,给你做个检查。”
“给我?”夏舒韵莫名其妙道:“我又没有不舒服,给我做什么检查啊?”
“你不是说纪天问没碰过你吗?”刘乐芝说道:“我跟你爸研究了一下,觉得纪天问现在这种态度,是怀疑你被那个三流歌手睡过了,只要证明你还是干净的,那纪天问肯定会转变态度。”
“您,您说什么?”夏舒韵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气极反笑道:“在你们心里,我难道是一件货物吗?不!或许我比货物还不如。”
刘乐芝的说法,让她感觉到了强烈的侮辱。
就好像纪天问想吃猪肉,又怕吃到病猪肉。
所以,她这头猪,需要到肉联场,盖一个检疫合格的章,才能被端上餐桌一样。
夏建德冷声道:“夏氏集团眼下什么状况,你也看在眼里了,放眼整个平州市,能帮我们的,也只有纪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