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区别吗?”纪天问不解道。

吕凉是吕氏集团的掌舵人。

针对吕凉,就是针对吕氏集团;针对吕氏集团,就是针对吕凉。

纪天问确实想不通,虞博远为什么要把这两者分开说。

“当然有区别。”虞博远回道:“话不可说绝,事不可做绝。”

“吕凉父子跟你结下仇怨,你想报复他们,顺便给纪氏集团立威,这本身无可厚非,但没有必要这么极端。”

纪天问眉头一皱,对这番说法感到不满。

却听虞博远继续说道:“吕氏集团就像是一颗大树,枝繁叶茂,根深蒂固,成千上万的人,指着这颗树吃饭。”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人活一世,也无非就是为了一碗饭忙碌奔波。”

“我并非做不到让吕氏集团垮台,可那样一来,成千上万的人,会被波及到。”

“没了饭碗的人,会痛恨你们纪氏集团。”

“这么大的因果,不是一般人能扛得起的。”

纪天问当场愣住!

接着,明白了虞博远真正想表达的意思。

在国内,固然不存在大到不能倒的企业。

可对于东德市来说,吕氏集团可谓是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