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已经发生了，也就没有什么可纠结的。

“你笑什么？”康咏绮问道。

纪天问保持着笑容，回道：“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一句话。”

“哦？什么话？”

“美酒红颜，妙不可言。”

康咏绮闻言，同样露出笑容，靠在他的肩膀上，说道：“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你还挺会说话的。”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很不会说话吗？”纪天问有些不服气，他觉得自己的情商就算不是超高，但也应该不低才对。

“倒也不是。”康咏绮解释道：“刚认识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说话特别气人，每次见到你，都恨不得上去给你一拳。”

“后来，接触的多了，又觉得你人其实还不错，不像传闻里那么一无是处，反而还挺有本事的。”

“再后来，就感觉跟你在一起，特别有安全感。”

顿了顿，康咏绮问道：“还记得前些日子，我给你打电话，问人生的意义在哪的时候吗？”

“记得。”纪天问点头回道。

康咏绮呢喃道：“那个时候，我是真觉得活着挺没劲的，可听到你的声音，就感觉特别踏实。”

“就好像无论有什么难题，只要找到你，都能够迎刃而解。”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确定，我是依赖上你了……”

她缓慢讲述自己的心路历程，纪天问也不插话，很有耐心的听着。

直到康咏绮的话告一段落，他举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