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马永逸不敢要高价，干脆拿出手机，给马永逸发消息：“一瓶一千万。”

重新落座，卢兴怀又点了两瓶酒，开始讲述自己的家世，张嘴闭嘴“我爷爷”。

这让纪天问不禁想到了在帝都时，遇到的方羽辰。

跟方羽辰一样，卢兴怀也有一个通病。

那就是笃定说出自己的家世后，对方一定会卑躬屈膝，或者礼让三分。

这倒也不完全怪他们，主要是软骨头确实多，而且权利也永远凌驾于金钱之上。

有钱之后，未必能有权。

但有权之后，想要搞钱，那比把手伸进裤裆里摸坤儿还容易。

只可惜，方羽辰和卢兴怀，遇到的是纪天问。

“卢总，你觉得这盘爆炒斑驴怎么样？”纪天问突然插话，打断了卢兴怀的滔滔不绝。

卢兴怀愣了愣，轻飘飘的回道：“还算凑合吧，将将就就，马马虎虎。”

纪天问追问道：“我说的不是味道，卢总就没觉得很亲切？”

“亲切？”卢兴怀不明所以道：“你什么意思？”

纪天问摇了摇头，没有回话，而是扭头看向身后的小胖子，问道：“明杰，你知道什么叫斑驴吗？”

“姐夫，我只知道驴。”小胖子如实回道。

纪天问讲解道：“所谓斑驴，其实就是斑马和驴杂交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