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谓的梦，比不做还痛苦。你不会以为你能躲过这一次吧？初选不过，身背处分，根本没有资格参与评优的选拔。五个评审搞定三个又怎么样？你连资格都没有，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

赵瑞回头死死凝视楚晨，想用强烈的刺激吸引楚晨看他一眼，否则他连愤怒都显得那么卑微。

然而，楚晨让他失望了，好像窗外远处的风景，比旁边的宿敌更吸引人。

“开车吧。”楚晨最后甚至连回答都欠奉，淡淡的，宛如蜻蜓点水般说出了三个字。

“我不开！”

赵瑞出离愤怒：“你凭什么这么镇定？你不会以为你对初选的成功，势在必得吧？就启林市这小小的体量，说实话，就算倒给人家伊隆集团钱，人家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楚晨还是沉默，这更加凸显得赵瑞像只被拴着铁链狂吠的疯狗。

这种状态，赵瑞自然也感觉到了，可是看楚晨的样子铁了心不想回答他，被逼无奈之下只能一脚油门重新启动汽车。

直到汽车来到了区工委，楚晨解开安全带下车之后，才回过头来，正眼看了看赵瑞。

“你刚才的话，我可以回答你了。万一呢？对吧。”

嘭！

赵瑞解开安全带，一脚踹开车门，站在车门口指着前面的楚晨怒道：“没有万一！就不可能有万一！要是有万一，我他妈头拧下来给你！”